星期六, 1月 03, 2009

FBI發佈密碼破解挑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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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美國聯邦調查局(FBI)在網站上發佈了新的密碼破解挑戰賽。密碼由FBI專家創造,去年FBI也推出過類似的邀請黑客參與的挑戰比賽,它聲稱收到了數萬個答案。FBI還在網站上向讀者介紹了最基本的密碼知識,如凱撒密碼(Caesar cipher):

明文: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暗文: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A

在上例中,明文字母K被密碼譯成J,那麼短語「Lucky Dog」用密碼書寫就是「M V D L Z E P H」。當然為了讓密碼更安全,可以使用關鍵詞打亂排列順序,比如用關鍵詞SECRETLY(去除第二個E),那麼現在的

明文:S E C R T L Y A B D F G H I J K M N O P Q U V W X Z
暗文: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簡訊的運營成本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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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報導了美國移動運營商的真實短信成本,雖然不是指中國,但想必兩者在技術上並不存在太大的差異。這篇標題為《關於短信,運營商所不想告訴你的》文章稱, 「真相是短信(text messages)是控制通道(control channel)內的『偷渡者』——否管短信佔據了多少帶寬——每條短消息160個字節只是線路上通信塔與塔之間存儲轉發(store-and- forward)數據的極小部分,本質上傳輸一萬億條短信的實際費用也為零。相比語音通信,短信使用度的上升不需要運營商去安裝新設備。」中國就兩家移動 運營商,根本就無法構成競爭,這種局面短時間內我們是不可能看到改變的。

Professor Keshav said that once a carrier invests in the centralized storage equipment — storing a terabyte now costs only $100 and is dropping — and the staff to maintain it, its costs are basically covered. “Operating costs are relatively insensitive to volume,” he said. “It doesn’t cost the carrier much more to transmit a hundred million messages than a million.”

測試顯示Windows 7比Vista改進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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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軟前不久發佈了Windows 7的pre-beta版,許多測試者都稱讚它啟動比Vista快。是千真萬確或者僅僅是一種錯覺?Windows 7到底有多快,到底比Vista有多大的進步。 Pcpro的一位博客和InfoWorld分別進行了一次詳細的評測。前者發現Windows 7和Vista實際性能幾乎毫無差別。Office benchmarks和視頻編碼顯示,不管安裝的是哪個系統,兩者所用時間完全一致。 InfoWorld的測試更詳盡:作者從Windows 7內臟—內核和其它底層結構—開始檢查,到子系統和應用程序運行。作者本來期待Windows 7或許真能達到微軟所宣傳的那樣:更快,更靈敏,比臃腫的Vista更少的資源需求,但實際結果令人失望,Windows 7僅在Vista上改進了很小。

"從系統進程所佔用的執行線程,到內核的內存佔用看,新操作系統十分像Vista,兩者的內存消耗也很接近。作者認為從性能上看,Windows 7 M3與Vista根本就是雙胞胎。7的改進主要體現在界面上,而且是直接搬用Mac OS X。換句話說,微軟仍然在延續其自Windows Me以來最不受歡迎的操作系統。"


小竹的評論:
Windows XP系統從各方面來說都是按照微軟嚴謹設計下的結果,從各方面來說都相當成熟、好用。如果微軟說 Windows 7 可以更快更好,都是一種行銷的錯覺 >_<,因為,微軟從各方面來說都沒有理由會用次等的方法去換取效能。更沒有理由會因為要求速度去改變整個 Windows 系統結構(那可是錢堆出來的極品),結論之下,較有可能的是使用 Display 顯卡來加速,將3D應用在2D Desktop上面,如 WPF 等等的應用。不過在這一點上,遊戲玩家可就不是那麼喜歡了~

(轉)Google與台灣學界合推網雲運算

Google與台灣學界合推網雲運算
ZDNet記者馬培治/台北報導 2008/01/29 20:09:03 搜尋巨人Google今(29)日宣佈將引進網雲運算(Cloud Computing)學術合作計劃,與台大、交大合開相關課程,台灣並成為美國以外第一個引進該計劃的國家。

Google今宣佈與台灣大學與交通大學合作,由Google提供軟體與教材,在兩校開設網雲運算相關課程,讓資訊相關科系學生能在校園即習得網雲運算為 基礎的程式開發技巧,以在畢業後得以因應大規模分散式運算技術的工作環境。Google台灣工程研究所所長簡立峰並表示,由於本地工程師主動爭取,台灣成 為繼美國之後,首批引進該計劃的地區。

Google將在96學年下學期(2008年二至六月),在台大的「平行運算」與交大的「網路服務與應用(Web Services and Applications)」兩門課中,教授雲端運算概念、使用可開發雲端運算應用的開原碼Java軟體框架Hadoop,以及由Google提供,可在 平行運算系統上進行100TB以上巨資料處理的軟體框架MapReduce及其專屬的檔案系統Google File System等技術,並由六位Google台灣工程師組成小師父團隊,指導學生進行專題研究等。

所謂網雲運算,與叢集運算(Cluster Computing)的概念類似,皆是指透過整合大量電腦的運算資源來處理運算需求。不過後者多為硬體業者採用,強調同一資料中心中的大量電腦;前者則納 入網際網路的概念,由遠端網際網路上的伺服器群進行資料的存取與運算,由於這些伺服器群可能分散在各處不同的資料中心,同時處理來自各地成千上萬使用者的 需求,從使用者的觀點來看,根本無從分辨是哪一台伺服器處理了自己送出的運算需求,如同把需求送入模糊的雲朵中一般,因此便將這種分散式運算模式稱為網雲 運算。

在Unix等分散式系統與網際網路普及的帶動下,網雲運算已被視為是一種運算架構的典範轉移,簡立峰表示,過去一、二十年間叱吒風雲的桌面軟體,已有逐漸 被網路服務取代的趨勢,「使用者再熟悉不過的網頁郵件如Gmail、或Google的搜尋等,其實背後都是由網雲運算的技術支援,」簡立峰說。

除了Google,包括IBM、微軟、Amazon及Salesforce.com等公司,都各自發展名稱不一,但概念相近的網雲計劃,但在台灣與學界合作推動教育計劃,Google倒是走在最前面。

Google是在去(2007)年首先與美國華盛頓大學合作網雲運算校園推廣計劃,10月份IBM亦加入該計劃,還特別成立資料中心供缺乏大量伺服器群以 組成「網雲」的學校進行研究與實作,並將合作院校擴及史丹福、柏克萊加大、馬里蘭、卡內基美隆以及麻省理工學院等美國知名學府。不過在台灣的計劃中,並未 包括資料中心等真實運算資源的提供。

開創此計劃的Google專案資深工程師Christophe Bisciglia表示,網雲運算已是可見的未來軟體主流,但校園裡的學生卻多半還只在學習開發單機或Client/ Server架構的軟體,「我們試圖要去把大規模運算在產業被廣泛接受的現實狀況與學校教育間的落差補上,」他說。

簡立峰更以國內某些網站因快速成長而遭遇系統升級的不穩定狀況為例解釋,「程式開發者在一開始就不是採用易於擴充的網雲運算架構來開發,導致後續升級困難,系統必須因應流量成長而改寫,」他說。

將此計劃引進台灣的Google軟體工程師葉平則說,透過校園推廣計劃,可讓學生即早熟悉網雲運算的架構,「先創造一個遊樂場讓學生去試,」他說。

將商業市場的主流技術引介入校園,業界多有前例。例如網通大廠思科(Cisco)與即與台灣多所大學合作推動網路技術教育,IBM亦與清大合作開設大型主機課程,微軟、雅虎等則定期提供實習生計劃等。

澄清與資料中心計劃無關

投入網雲運算人材培養,加上上週本地媒體報導將在彰濱工業區設立大型資料中心的消息,不免引來外界對Google在為未來的資料中心培訓人材的猜測。

簡立峰斷然否認兩者的關聯性。

他先是拒絕證實將在台設立大規模海外資料中心的傳聞,並表示Google在世界各地為因應在地市場需要,都設有規模不一的資料中心並互為備援,但為安全理 由,不會證實或否認所有相關報導,「有很多報導其實根本是錯的,但我們也不會去糾正,資料中心的位置事關安全性,我們不會回應相關詢問,」簡立峰說。

至於培訓人材,他則表示校園合作計劃,是由台灣工程師葉平利用Google工程師特有的「20%工作時間發展自創計劃」的設計自發性進行的計劃,和資料中心毫無關聯,「兩者的關係其實有點遠,」簡立峰說。

(轉)從常識到智慧──生活8X5

從常識到智慧──生活8X5 鈕則誠/著


  「義」的行為反映羞惡之心,也就是表現出好惡的選擇。老師一向教導我們應當「見義勇為」,但是要真正做到,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譬如說有人不守公德心,你是當面勸導他,還是充鄉愿不予聞問?

  記得有回我去排隊買電影票,見黃牛趁隙插隊,大家敢怒不敢言,一名老外出面制止;黃牛逞兇問道:「你憑什麼管閒事?」會講國語的洋人義正詞嚴答曰:「我不喜歡黃牛!」對方氣急敗壞正想發作,卻發現大家皆怒目而視,只好悻悻然撂下一句:「我也不喜歡外國人!」然後迅速離去,眾人皆歡喜叫好。

  做這類正義之事,的確需要一點膽識;比方說指摘別人當眾吸菸,就可能換來一陣白眼或臭罵。而今禁菸到處流行,癮君子反而成為過街老鼠、弱視族群。

  義行表示值得稱許的好的行為,臺灣有一位「義賊廖添丁」,在臺北縣八里鄉還特別蓋座廟供奉他,終日香火鼎盛。這位日據時代的「義賊」之義行,乃是殺警奪槍並劫富濟貧,被後世視為民族英雄,因為他敢殺日本警察。

  無獨有偶地,戒嚴時期有一名不滿現狀的老兵李師科,同樣是殺警奪槍搶銀行,他自稱拿搶來的錢幫助朋友的孩子出國留學。後來東窗事發被逮捕槍決,好事者循例為他蓋了一座廟,並奉為「盜帥李師科」,希望與「義賊」齊名,以吸引遊客信眾參拜;無奈非但收不到香火錢,還被迫拆除,原來他搶的是中華民國警察的槍,何「義」之有?

  這麼說來,一個人要實踐義行,有時還得看時空環境而定。其實根據常識判斷,這也無可厚非;與人爭執時,每個人都相信真理和正義是站在自己的一邊,卻難免會出現盲點。

  如果依照古典儒家的要求,行仁義哪裡可以是相對的?它絕對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尤其在孟子看來,「義」永遠高高在上,「利」則一無可取。當然在那個渾濁混亂的戰國時代,作為理想主義者的他,有其擇善固執的必要;但是「義利之辨」發展到後世,隨著時空轉換,也就不是那麼絕對了。

  聽說孟子十分好辯,他所辯護的內容,就是要君王明辨義利、重義輕利。無奈戰國時期各國無不勾心鬥角,動輒興兵作戰,拼個你死我活;不似太平盛世,人們行有餘力,樂於奉行仁義。

  平心而論,如今已走到二十一世紀,重利的資本主義與重義的社會主義已經學會攜手合作,相輔相成。像大陸實施社會主義,卻活絡了市場經濟;臺灣遵行自由市場機制,卻也拿出諸如全民健保之類的社會福利成果。兩岸其實有著更多對話與合作的可能,以促進彼此互利共榮。

  說到兩岸關係,在「漢賊不兩立」的年代裡,還有一種稱作「反共義士」的人物。記得二十幾年前大陸東北出現六名劫機犯,迫使一班民航機飛往南韓;這六人宣稱他們是反抗共產暴政才鋌而走險,於是我們便把他們接過來,並封之為「六義士」,每人各賞黃金千兩。要知道那年頭黃金千兩等於身價千萬,大可無憂無慮安度一生。

  只是這批「義士」的素質參差不齊,其中有人來臺後作生意血本無歸,決定再度鋌而走險,因而犯了擄人勒索的滔天大罪。他們在「治亂世用重典」的情況下被判處極刑,槍決時竟高喊「中華民國萬歲」。從表面上看,這或許也算良心發現的義行一件。時空轉換,如今大陸已不乏千萬富翁,觀光客一波波出國大肆採購,用不著再用劫機來爭取金錢與自由。

  說點正經的,如果「義」指向「羞惡之心」,那可真是一門嚴肅的功課。朱熹註解《孟子》說道:「羞,恥己之不善;惡,憎人之不善。」意思是以己之不善為恥、人之不善為憎;當然這也算是良知良能,不問就懂,不學就會。可是你我做得到嗎?不無疑問。

  我捫心自問,雖非律己甚嚴,但也有為有守,卻不見得無過與不及。畢竟「無過與不及」的境界,乃是「從心所欲,不逾矩」,孔老夫子要到七十歲才辦得到,我何德何能敢比擬聖人?

  不過真正的問題是,大多數時候我都想不到「恥己之不善」,更不用說做到了。我有時會覺得生活乏善可陳,卻不謀改善之道,反而得過且過,這算不算缺少「羞惡之心」?如果算得上,照孟子的說法,我已不配做人了,事態堪稱嚴重。然而從另外一面看,我多半時候非但不以己之不善為恥,也未以人之不善為憎。尤其是對學生,我一向上課時海闊天空,自由自在,大家也樂得輕鬆愉快。

  我在想孟子和朱子心目中的「義」和「善」之標準一定很高,

幾乎高不可攀,卻足以讓人「心嚮往之」。如果是這樣,我願意相信人性本善,同時一心向善,近義輕利。